(Nick:长草期还是找一些Deep Dive的文章翻译比较不错,等史迹新篇上线的同时看看Pro的轶事还是很有意思的。LSV大家都很熟悉了,目前他只写了第一部分,第二部分写出来之后我们会继续搬运,敬请关注迷宫终点。)
万智牌是对我人生影响最大的事物之一,之前我也从来没有系统地讲过我的万智牌心路历程。如今职业万智牌末路初显端倪,我想分享我的经历和故事,以及一些对未来的展望。
我的万智牌初体验始于我最好的朋友Seth,他告诉我他最近听说了一款新的游戏。当时我们都是五年级(11岁),然后我们说服了Seth的妈妈开车带我们去了一家当地的牌店(Dr. Comics and Mr. Games,在奥克兰的朋友们可能很熟悉——如今它还在营业!)。我们买了一盒第三版的新手套牌以及两包黑暗时代(The Dark)的补充包,然后光速回家。
从此开始,万智牌就充满了我的脑海。我清楚地记得这些神奇的小纸片——神之愤怒、亡灵之网、苦力骷髅妖、水元素。那时候我并不知道这些牌该怎么玩,也不知道这些牌上的字是啥意思,但是它们就是看起来很棒。
在我打的第一场对局中,我每回合都用飞舞的弯刀踢在Seth的催眠幽灵上,他也每回合都阻挡。当时我俩都不太会玩,但是仍然玩的不亦乐乎。万智牌是一个复杂的游戏,而最初我们也把很多规则搞错了。当时大家都说墙生物需要一行文本来提醒(墙不能进攻),而下面则是早期我们的一些村规或是口胡:
- 我们经常用有力量的墙来踢人(食肉植物、水墙)。
- 像水墙、冰冻阴魂这样的牌可以永久膨胀。
- 黑暗祭礼可以呆在场上每回合横置产三费。
- 静态平衡允许你每回合重置一块海岛来支付它的费用——否则这牌不就没意义了,对吧?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很多谬误,但是这都不重要。卡牌插画的风格,小纸片的质感,以及那种似是而非的游戏体验——牢牢地抓住了我们的心。后来当我非常想找人玩的时候,我爸甚至也学习了下规则和我玩了一会,这真的是太酷了。
我们很快就长期出没于距离我家一个社区的牌店,回想起来还是非常幸运的。我去那家店里不需要骑车,只消走路就行,这让我在店里泡了大把的时间,像这样的小事真的可以改变你的人生轨迹。这家店名叫“龙之巢”(The Dragon's Den),店主名叫Aaron。店内环境对于一个12岁的小朋友来说简直完美。这家店卖单卡也卖补充包,支持硬币零钱付款(我们带了一大袋子的零钱来买牌,那时我们简直就是名副其实的废品搜刮者),而且每周六还有2刀报名费的比赛。
每次去牌店都是我们一周最美好的时刻,我们会汲取从牌店中其他人那里获取的经验来优化我们的套牌。以下是我的第一套“构筑”套牌,只能凭借记忆一点点拼凑起来。我和Seth的收藏是共享的,因此我们就选择了不同色组来“分家”。我选择了红黑而他选择了黑白(没办法,我们都很喜欢黑色)。尽管堕落王朝(Fallen Empires)系列总的来说很颓,但是牌店里的其他家伙告诉我们里面有妥拉克赞歌和黑檀之手骑士团这样的好牌。
不管怎么样,看看我的套牌吧:
虽然地牌非常少,而且还带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单卡,总体上来说这套牌还是相当棒的!厉害的铁牌我都满编了,而且还有一些只放了一张的来作为补充。即使在周六赛中没有取得什么好成绩我也不会尴尬(毕竟牌店里的牌手们玩的都是“真正的套牌”,你可以从废矿这样的单卡中就看的出来,那时候什么都是合法的)。
接下来这一部分听起来像是编的,但是我向你保证绝对不是。我在周六赛中遇到了一个麻烦——有一个我经常遇到的对手Dale,玩的套牌中有一套很难被击败的Combo:开罗的阿里和幽灵外衣。
这就是崇拜+巨魔苦修士Combo的原型,而我可怜的红黑套牌是没法处理它的。你没法指阿里,并且因为阿里的效应你也没法杀死对手。我告诉你,早期万智牌的狂野西部真的有点东西的。
因此,考虑到这是本地Meta中很重要的一部分,我做了一件事来解决这个问题——我给套牌加入了安宁这张牌。它能消灭所有结界,包括幽灵外衣。不过现在我需要能施放安宁的方法(加入老圈针叶林的选项已经被排除了,因为它太贵了。)以下这招是我的得意之作:我决定使用海温森战场来作为绿色法术力源,它还能让我“免费”混入魔力通道,因此我也把火球的数量调整为4,这也就是我对Channel Fireball的爱之起点(魔力通道+火球,也就是现在火球频道的英文名)。
这套牌在店内仍然不是最好的套牌,但是我确实依靠我对Meta的感觉击败了穿着幽灵外衣的阿里。
龙之巢是我去的第一家牌店,而第一家让我真正有归属感的牌店则是“愤怒卡牌&疯狂游戏”(MAD Cards and Crazy Games,以下以MAD代替)。它最初只是一个在皮埃蒙特大街的一个小小的商店,基本上只有一个柜台,连一把椅子都放不进去。但是在我去那里后不久它就搬到了湖滨大道一个大得多的店面。店主Derek人非常nice,这也让他的牌店非常受欢迎。即使这家店已经关了二十多年了,但是去年我还碰到了他,和老熟人聊聊往事总是感觉很好的。
在MAD游玩的时光助长了我对万智牌和龙与地下城(D&D)的热爱,而把我带进这些世界的引路人则是Burce。他比我和我的朋友们都年长一些,而且一直很乐于帮助我们在万智牌方面变得更强。他也有很多单卡收藏,在我们需要去打比赛的时候也会借给我们使用。
我的初中时光都是在MAD打的万智牌,所有去牌店的人我都认识。我还和很多年龄相仿的孩子们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因此除了和Seth出去玩,我还会和Long以及Brain出去玩。我们会一起去其他举办比赛的牌店,也会交换很多卡牌。
后来,Bruce开始为一些店内的常客开D&D的战役,而这也是我和我哥第一次接触D&D。它催生了我另一个伴随一生的爱好,时至今日我还在玩D&D。在MAD关店后的很长一段时间,Burce为我和我的朋友们(那时候我们正在读大学)开了一个超长时间的战役,如今我还和他保持着联系——他也是我的老朋友之一。我敢保证,如果不是Bruce的鼓励和指引,我根本不会成为一名职业万智牌牌手,因此直到今天我还对我们的相遇心存感激。
那段日子的一些有意思的事:
- 在2V2比赛中要使用带暗黑之老虎钳、嚎叫的矿井、追踪风暴的套牌。
- 我的朋友Long依靠神秘导师找到黑莲花卷了一场比赛。因为那个时候神秘导师可以找“法术力源”(这个规则很短命),而显然黑莲花是个法术力源。
- 我买了4张巴格达市集来配合尸变、辛格氏男爵以及诱饵。这套牌并不厉害,最惨的是最后我没有留着巴格达市集(当时这牌每张10刀左右)(译注:感兴趣却不太了解实体价格的朋友可以去金鱼查查这张牌的价格)。
- 在一次集会的时候找Bruce借了40刀来买Beta版的老圈,每张10刀。现在想想我真应该直接把他喊来然后把卖家的货包场,但是人生不就是这样嘛。
美好的事物也有终结的一天,MAD在我开始读高中前后关门了。经营动漫商店是很难的,店主实在很难维持生计。
我想对我的朋友Brain说声谢谢,他是我高中时光的万智牌死党。他比我年长而且还有一辆车,我们会花很多时间开车去湾区的各个卡牌商店闲逛。更重要的是,我的“巨魔幽默感”正是来源于他,而他也是我见过的最大的怪咖之一。2004年,他在旧金山世界冠军赛上赢下了一场特选比赛,从那时候开始他就自称“特选世界冠军”,颇有些“助理区域经理”的意思在里面。和这个故事中的很多人一样,如果没有Brain,我也不会成为职业万智牌牌手。
我就读于一家天主教高中,主要还是因为学校比较注重学术(Bishop O'Dowd in Oakland,奥多德主教高中)。高一的时候我因沉迷万智牌,学习成绩并不怎么好。这时我爸妈不乐意了,他们给我下了最后通牒——要么好好读书,要么转回公立学校,不然他们就不会支付学费了。
因此我进入了我AFK万智牌最长的一段时间——从1998年到2003年,我基本没怎么玩。我还会关注PT的直播(这也是很重要的),但是我确实没有打什么比赛。
我之前提到过,在我不玩万智牌的那几年里,我主要在玩竞争级的街头霸王,确切的来说是卡普空vsSNK1和2。那时我在最顶尖一档的选手中处于中游,可以在校内街机大赛中赢下相当数量的比赛,甚至可以组队对抗其他学校。在万智牌领域,我只是一个中游的PTQ grinder,我知道我永远打不赢最好的牌手,而我在Sunnyvale Golfland(国内风景最棒的地方之一)打的两场大赛也证明了这一点。
我最喜欢的队伍是巴洛克、维加和沙加特,都是关底Boss,我的格斗风格也是偏被动+控制的。我会不停骚扰对面,等对面开始消极的时候狠狠揍一两拳。我很少去研究复杂的连招(Combo),大部分时间会专注于基础招式。
这和我的万智牌风格不太一样,不过这是我有限的技巧下能做到的最好的程度。我知道我没有很多对手厉害,但是相比于复杂的东西,我更喜欢简单点的。依靠这种策略有时我能击败最顶尖的玩家,不过从长期来看这也制约了我的上限,毕竟真正的顶尖玩家既会我这种风格,也会搓出疯狂的连招。虽然我很爱街头霸王,但它还是无法满足我的竞争欲。我能看到我的天花板,却没有任何推开它的欲望。可能我需要尝试一些别的游戏?
我回到万智牌甚至是PT的道路,始于我的工作时间表。我在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我在这念的书)的食堂找了份兼职,因为一些原因在整个暑假我都同意了按照下面这个时间表来作息:
- 7点-11点:早餐
- 11点-16点:空挡
- 16点-20点:晚餐
现在来看我绝对不会同意这么糟糕的日程安排,但我当时19岁,我也不知道这个安排到底好不好。虽然我的朋友们都回家了,但我还是选择留下来工作,因此那段时间在不工作的时段我完全没事儿干。一天中有一段非常奇怪的4小时的空档,我开始利用这段时间在镇上闲逛。偶然间我发现了一家牌店——终结空间(The End Zone),然后推门进去参加了一场“现开联盟赛”。
联盟赛的规则是每个牌手可以会获得一个石破天惊(Onslaught)系列的新手套牌。每场对局都积分,结果也会被记录。月底积分前四的牌手会打一场比赛来争夺奖品。考虑到我天生的竞争精神以及每天四小时的无聊时光,我相信你能预见到这场联盟赛的走向。
每天去牌店的意愿和认真对待比赛的态度让我统治了这场联盟赛。更重要的是,它重新点燃了我对万智牌的热爱。我从未真正离开过万智牌,因为我一直在阅读各种文章,紧跟Pro们的步伐(看吧,即使对那些没打牌的人来说,这也很重要),但是在这场现开赛之前,我确实不是一个活跃的万智牌手。我完全没意识到这将改变我的人生方向。这听起来可能有些夸张,但事实确实如此。
终结空间牌店成为了我的另一个家。每周三和周五我都会跑去参与轮抓,认识店里的其它常客。最初我认识的一批人中有一人叫Eirik。其实我是在学校的娱乐区认识他的,而他也是一个街头霸王的粉丝,我们在一起打了无数次卡普空vsSNK2。最初我的战术让他很恼火(直到今天他还是会抗议我使用龟缩战术),而我在终结空间的牌店生涯也是从在每场轮抓中击败他开始的。
不管咋样,我拿到了Eirik的电话号码。我用4个变身生物(面朝下的2/2)进攻时,他会挡住其中三个,刚好漏掉可以斩杀的那个;他顺利展开的时候我手上就会有扫场;我仍然记得有一次他觉得终于可以击败我了,但我手上捏着鼓动**和无端暴力,然后一发直接逆转。
虽然他总是会恼火输给牌店里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人,但Eirik和我,加上两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家伙Matt和Ryan,还是成为了好朋友。后来的一年我们住在一起,直到今天我们的关系还是很密切。
当时我们亲密无间,一起考试,一起出去玩,一起参加PTQ。这引起了牌店里一些牌手们的不满,甚至轻蔑地嘲讽道:“你们这些家伙是不是以为你们是A-Team啊?”,我们一听卧槽这名字不错,就把A-Team拿来当我们队伍的昵称了。真的,年轻人不气盛还叫年轻人吗?当时我们在牌店里卷了很多比赛。伟大的米奇·海德堡曾今说过:“我过去很傲慢。现在很傲慢,但我过去也是如此。”
无论如何,在任何竞争性的赛事中,通向成功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身边的队友,而我在生涯初期就有着一群可以依赖的伙伴。这些人组成了我的第一支队伍,我们最初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是当时我们都很期待能成为竞技万智牌手,因此我们都会互相支持互相帮助。有时候如果我战绩不好,但队伍里的某个人打得不错,那这次大赛也会变得很棒。
就这样,我对万智牌的热爱在一次次清晨长途驱车参加大赛,一次次寻找单卡构筑我们的套牌,一次次PTQ之后在Applebee共进晚餐中滋长。实际上在知道职业万智牌走向末路之后写下这些文字非常痛苦和感慨,但是我仍然非常感激我成长起来的环境如此缤纷多彩。
我参加的第一场PTQ是2003年末的石破天惊环境构筑赛(Block Constructed),那时**控白蓝星幽滑移出战(当时环境被鬼怪和星幽滑移统治)。我最后输给了David Ochoa(绰号Web),他在我的万智牌生涯中也扮演了一个关键的角色。我和Web几年前就认识,他也是我们不断壮大的比赛队伍成员之一。我们会在一起测试套牌,一起玩特选,因此我也不会介意在八强的Win&in中输给他。我真正在意的是我玩白蓝星幽滑移的时候,看到整个赛场充斥着相当数量的白蓝控制套牌,我很快就在后面的两个PTQ中改用了这个套牌。
这套牌就是我的本命,接下来两场比赛我都进了八强。最终我在八强赛中投给了非常想去参加PT的人,因为当时对我来说,坐飞机去参加万智牌比赛毫无意义。飞去打大赛?听起来很费钱,而且肯定是浪费时间。不过这个想法并没有持续太久。。。
2004年,PT在圣地亚哥举办。这才是我的菜,毕竟它就在加州海岸上,从湾区开车过去也就七八个小时的车程。我给自己定下了Q到这场PT的目标,然后在萨克拉门托的第一场PTQ(秘罗地限制赛)就拿下了资格。轮抓已然变成了我的爱好,我也非常激动终于可以去打PT了。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一直在MO上练习轮抓来备战PT。毕竟这可能是我生涯唯一的PT,因此我想让自己不虚此行。我也去参加了奥克兰大奖赛(现开),虽然进入了Day2但是没有进钱圈。这场比赛是我打过的最有意思的比赛之一,里面有这两张牌:
我的对手驭灵械了我,看到了我手上一把的地,然后说:“横置你所有地然后过。”我立刻纠正他:“可以是可以,但是攻城巨车必须攻击。”他拿起攻城巨车读了读牌面,戴上痛苦面具然后投了。他以为驭灵械最差也是一个浓雾,因此没有留下任何阻挡者,这也是我在被驭灵的回合击败对手的轶事,实在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壮举。
经历了大量的练习后,我已经准备好了。我们结队成行,由我开车带着湾区死党们——Phoung、Web和Brent一起出发。Phoung在我才开始打PTQ的时候已经小有成就了,他在前一年的国际大赛中进入了16强,非常善于轮抓。他、Web、我们的朋友Brent和我在一家叫做C&J的牌店(那里的特选氛围非常浓厚)打了很多次特选。参加周四晚上的免费特选赛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我真的很怀念它。
Phoung也有这场PT的资格,而Web已经Brent主要是一起出去玩并且打打外围赛的。
PT本身会让人既兴奋又紧张。能亲眼见到这些多年来我阅读的文章的职业牌手作者让我非常激动。Kai Budde、Dirk Baberowski、Mike Turiand等等——他们就在大厅中走来走去,就像他们是赛场的主宰一样(那时候他们确实就是主宰)。我喜欢这种感觉,这感觉就像我也是这类特殊群体的一员。我坐下开始轮抓,然后抓出了一套我至今仍然记得的强力套牌。
关键张如下:
我抓出了一套致命云群控制套牌,依靠寒冰操弄器来拖延时间,用遗宝诅咒来斩杀对面。这套牌很怪,但是我就是很喜欢这种风格(如今依然如此),这套牌最终打了2-1。第二场轮抓我还是2-1,然后就进了Day2!
我的最终成绩为8-7,没有进钱圈,但是对我来说绝对是一场胜利。我击败了(也有输了的)一堆我认识的牌手,包括Gerry Thompson,他也是我生涯早期的宿敌。Day2的某场对局,他用电弧匍行兽踢我:
匍行兽是很厉害的。大多数对局你可以放心地启动两次异能而不用担心牌库被抓穿,这也让它很难被阻挡。但是,我还是拿了4个生物挡它,然后手里还捏着一个Trick,最大程度地保证这次战斗不会血崩。Gerry启动异能,然后我允许结算,接着他继续启动,继续结算,然后他施放了静电击,我得意洋洋地施放手上的攫掠击。Gerry说道:“OK,伤害进堆叠咯?”我心猛地一沉。看到了吧?那时候,伤害不会分配,是要进堆叠的。你可以在伤害结算前施放咒语或者是膨胀你的生物,因此我知道我已经是死人一个了。
Gerry让5点堆叠上的伤害打在匍行兽上,然后施放齐歌利之鳞,就是下面这张牌:
这牌本身并不厉害,尤其不应该出现在电弧匍行兽套牌中。但是它就是出现了,而且摆了我一道,Gerry打完就拿着成绩条走了,这也是今后的日子他以各种荒谬方式击败我的开幕式。
我满身疲惫地离开圣地亚哥,虽然没有奖品,但是却完全上瘾了。我喜欢PT的每一分每一秒——轮抓前的紧张气氛、对局中的剑拔弩张、深夜的抽奖轮抓以及和朋友们一起吃饭的欢乐时光。我见识过了PT的魔力,而现在我满脑子只想着如何再打一次。我也见识过了竞技万智牌,自我感觉我能行。湾区以外我就是个无名之辈,但是我对自己有信心。我不认为我是大师,至少现在不是,但我的经验以及参加过的大赛让我觉得这值得一试,我也想争取机会证明自己。
当然,最终我获得了这个机会。下一章节我们将进入真正的职业万智牌世界,那才是梦启程的地方...